不容明月沈天去
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
我举火向雪原,长庚星不肯灭
桃李春风一杯酒,江湖夜雨十年灯
不要空欢喜,要一生欢喜
写是寂寞,作是浪漫
见人敬慢,辄有喜愠

见山是山 10 (瓶邪)

小吴生日快乐 
望你岁岁无忧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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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山是山
10
这么多年和闷油瓶相处,我能察觉到刚才他的情绪化,闷油瓶的身手搞死粽子都不在话下,搞死普通人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我听见咯哒咯哒的响声,看见闷油瓶变回了原来的身形,都说缩骨了挨打疼上好几倍,刚刚把他摔到地上去,一定很疼吧,可我根本没听见他吭声,想到这里,心头一阵无名火燃了起来,我蹲在江子算的面前,“前走三后走四都不懂,还好意思来杀我?”
说着拔掉了他肩膀上的弩箭,顿时血肉模糊。
他的箭是特制的,有倒钩在里面,强行拔除会把肉一并带出来。他疼得不停的颤抖,死死咬住牙关才没叫出声来。
他眼球充血红着眼睛斜视我,我怀疑他有严重的恋姐情节,不然这份仇恨怎么会到他这里被无限放大那么多倍,他命都不要也要跑来杀掉我?
我听见我叹了口气,阿宁的死我们放下很多年了,却在这几个月内像回锅饭一样不断被拿出来加热。
“我姐那么争强好胜的一个人,却对你有了好感,她真的相信你是可以救我们于水火,带给我们光明的人,她相信你那份善良,可是你呢!!”江子算哽咽了,一阵嘶吼“你他妈也配!”
“以前的我是很傻,天真的以为我能救所有人。我无情你要恨我,我若有情你也未必看得上我,说到底,你什么都不知道,你不过是把无处宣泄的怨恨发泄到我的头上。”
江子算嘴巴一张想向我吐口水,闷油瓶见状死死箍住他的下巴,我一巴掌扇了过去,见了点血。
“行了,别幼稚了。我问你点事情,不要动歪脑筋,不然别怪你张哥下手没轻没重。”
我让闷油瓶松手,道:“我问你,焦老板怎么知道我在队伍中?”
他睨我一眼,吐出一口血痰,“吴邪,你真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吗?我口袋里有件东西,你要看一看,就知道了。”
我以为江子算要回答我的问题,但他没有接着说话,我拽过他的裤腰带,去够他的口袋,翻出来一个黑色信封。
打开的那一瞬间,我的脑子一片空白。
那是一沓照片,像素不是很清晰,主角只有两个人,我,还有张起灵。而我的眼神无一不落在他的身上,眼神里是藏不住感情的。
梦境里那些寒冷彻骨全部返上来,真切的席卷了我,让我窒息,像被雪崩压住的罹难者,我呼吸不到空气,一张口就是冰雪,它们灌进我的身体里,要剥离出我的意识。
江子算在地上扭了两下,身体前倾凑到我耳朵边上,呼出的气息让我忍不住的微微颤抖,“你真的以为,我不留后手的吗?”
他嘲讽的眼神让我无处遁形,犹如五雷轰顶般的沉寂了。
他们都知道了,全部都知道了!
焦老板认定我会回来,因为闷油瓶被困住了,他知道我一定会去救他。
这份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感情我没有拿出来的勇气。我不觉得这是一份禁忌的爱恋,只是对于张起灵这样一个人来说,一切感情在他面前都太过渺小,又有什么样的天地能容得下他。
我喜欢他,是我玷污了他。
“放我走,我就还当这件事不存在。”
我把相片捏在手里,缓慢而又沉重的把相片揉成团,“你说出来又怎样,难道我被人戳脊骨戳得还少吗。”相片被我紧紧攥在手里,锋利的边缘戳进了我的肉里,“我要你记住,让你走,你才能走,这是我对你家最大也是最后的情面。”
外面炸出一声惊雷,风里带着哨子声,然后下起了暴雨。
江子算离开有几分钟了,不知道我刚才的逞强有没有唬住他,我一阵的失神,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。
“吴邪。”
闷油瓶来抓我的手,我触电般得往后缩,不知所措的看着他。
“手,流血了。”他淡淡道。
我有些尴尬的笑,甩了甩手,若无其事的把那团垃圾塞进口袋里,恰逢电话响,我避开他,接起电话。
“小邪啊,最近过得怎么样啊?”
“挺好的,妈。怎么了?”
“这又快到过年了,估计今年去不了你那儿过了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哎,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你爸老毛病犯了,这次还挺严重的,医生说让静养一阵子。”
我心还在因为刚刚的事不平静,现在我爸的事情也叫我头疼,我望向不远处的张起灵。
“嗯,我知道了妈,今年...我回来陪你们过年。”

 

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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