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明月沈天去
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
我举火向雪原,长庚星不肯灭
桃李春风一杯酒,江湖夜雨十年灯
不要空欢喜,要一生欢喜
写是寂寞,作是浪漫
见人敬慢,辄有喜愠

见山是山38(瓶邪)

补档

38

我收回思绪,让自己不去想底下发生了什么。现在是我被焦老板拿枪指着,要是不想他们有事,我必须先解决焦老板。

我慢慢地向他走近,举起双手掌心朝他示意我没有武器,然后转动到手掌背,我刻意的走到有一段距离停下,枪口离我太近反而限制了我的行动。

黑金刀还留在小哥那里,所幸为经验所累,我总是会多留一手准备。

手指弯曲发动指尖的力量去够藏在袖口的匕首,顺着手腕滑动到掌心。

像闷油瓶和瞎子这样从小受训的人,身体素质极高,往往会对未知危险产生一种条件反射,他们的身体可以随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。而我在瞎子的训练下,并且摄入过量费洛蒙,产生了一种类蛇性直觉,多多少少也能做得到这一点。

我站定,深吸一口气,强迫我整个人浸到过往的那些感觉中去。

雷就要打下来了,焦老板整个人都急不可耐起来,他是最关心雷声的人,又不得不拿枪指着我,防着我。

我知道,是时候了。

这无疑是他注意力最分散的时候,下一刻我突然弯腰蹲下身去,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贴近焦老板,他的第一枪打在台子侧面,被金属弹开了。紧着我从手心内抽出匕首,刀剑贴着我的皮肤划出锋芒,我近身之后直接暴起,右手去劈他的下巴,左手则用匕首去刺他的手臂。

匕首扎进他的手臂肌肉里,强迫他拿枪的手高举,焦老板痛得大叫,下颚被我重重地推阖上,整个人开始拼命扭动,争斗之间,枪又走火了两三次,我见状拔下匕首,刀身上的倒刺勾出了他的肉,疼得他表情变得扭曲,痛不欲生,当即反手一个利落的旋刺,砍掉了他扣动扳机的食指。

随着枪落地的声音,我把焦老板整个人撂在祭祀台上,硬生生的把齐羽的尸身挤下去,然后我掐住了焦老板的脖子,把他死死地抵在台子上。

焦老板整个人都陷入癫狂了,方才虚弱的人像回光返照一样,不受控制的双腿狠狠踢在我的腹部,我咬紧牙关,虎口已经抵得发麻,但我不能松手。

焦老板胸膛急剧起伏着,张大嘴巴本能地攫取氧气,口水顺着嘴角滴到我的手上。他声带微弱的震动着,已经丧失了能够说出完整的话的能力,发出了微不可闻的气音,“我要......我要......听雷......”

他无力垂下的双手突然掐住了我的脖颈,死死摁在我的旧伤上。

我轻微的眩晕了一下,咬着舌根逼迫我自己清醒过来,被缝合的地方被他捏得生疼,我知道焦老板已经魔怔,已经没有什么进去的气了,脸涨成猪肝色,全凭一系执念攥的我,我再用刀结束他的生命是给他痛快,我想看见他死在离自己夙愿只有一步之遥的绝望和痛苦。

我发狠得下了死手,抓着焦老板的脖子把他提起来再惯下去,随着轻微骨头碎裂的声音,焦老板的血透着薄薄的头皮渗了出来。

“哈哈哈吴邪你早就疯了,你就不想知道你是追寻的秘密吗!”焦老板嘴角泛着血沫,啐到我脸边上,“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知道了!你甘心吗!”

这一次我没有再犹豫,我笑道,“你知道个屁,跟我的朋友比起来,这些秘密算个几把,而你伤害了他们,你的狗命我吴邪背了!”

焦老板满头爆筋,眼球直接突出眶窝,我心底一股邪劲冲昏了头,脑子里只有搞死他一个想法。

焦老板身子突然软了下去,脑袋上插着我那把黑金刀,然后我看见小哥一个背肌发力借着凸起翻身上来,单膝跪地,然后用深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,径直走到我面前摸我的脖子,我看着小哥脸色越来越黑,想着是不是给焦老板捏出了手印来。

然后他缓慢又细致地,温柔地摸了我的脸侧,擦去了那些血污,低声道,“你应该速战速决的。”

我摸着他的指侧,蹭蹭他有薄茧的掌心,像酥酥麻麻地电流流到我心里,笑道,“没办法,在他做了那些事情后,我不能让他死得这么轻松。”

“都结束了......”

“呵呵,吴邪,你也想的太美了吧?”

一个熟悉到让我恶心的声音从门洞里传出,我突然有一股很不好的预感,江子算,他来做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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